,苏心瑜扶着陆承珝,一行人悄然往竹林深处行去。
宅院外,小道石板忽然移动。
苏心瑜便知是师父设置的阵法,连忙展臂拦住冯虎与琴棋上前,自己则对院中喊:“师父。”
嵇鸿勋听闻,立时关了阵法出来。
“怎么这会过来?”话音落,这才看到陆承珝在一男子背上,忙问,“他怎么了?”
“夫君胳膊被箭擦伤,箭上有毒。”
苏心瑜的嗓音控制不住地含了哭腔。
“快快快。”嵇鸿勋让他们入内,“送到东边屋子里去。”
自己则重新关上院门,启动阵法。
陆承珝被放平在了屋子的床上。
嵇鸿勋着急进屋,一把扯开陆承珝的袖子,入目所见伤口一寸有余,皮肉外翻。
“是箭头擦过,箭上确实有毒。”
苏心瑜拿出用油纸包着箭头的那支箭:“师父,这是在夫君马车上寻到的,想来与擦伤夫君胳膊的箭一般,上面的毒大抵是同一种。”
嵇鸿勋细细端详,给陆承珝号了脉,沉吟道:“确实是同一种,其实与他体内原先所中之毒也是同一种,不过依照此刻的情况来看,对方加大了剂量。”
他的话音甫落,陆承珝的胳膊便浮现了紫黑色的脉络。
“对,就是这样的脉络纹理,原先夫君毒发时,浑身有。”苏心瑜急了,“师父,求您救救他!”
嵇鸿勋净了手,用力在陆承珝的伤口处挤血。
见状,苏心瑜道:“夫君说他挤过了。”
“还得再挤。”
嵇鸿勋一侧头便看到自己徒儿蒙着泪的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