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的废话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这东西你之所以听着有道理，是因为你也这么想的”，他摇摇头，道：“可是这都末日了，选择怎样的路，岂会如自己所愿。的再直白些，我们有选择么？”

自然是没的选。

一路逃亡，生命危在旦夕，谁还姑上选择。能走的路，基本就那一条，走也得走，不走也得走。

张文书问道：“真的呢？”

赵世清咳嗽了一声，音量不自觉地了一点，道：“你有个能砍能杀的女朋友，遇到事别逞能，别给她添乱，好好听她的话躲在身后，活的自然就长一些。”

薛甜甜闻言哼了一声，吐出嘴里的骨头，道：“这有什么不好，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呢。”

张文书一乐，道：“羡慕，羡慕。”

不禁又想起初见时的场景，薛甜甜一路砍杀，护着自己的男朋友。最后逃离时，也是拉着他，急速往前奔。

都英雄救美，到这儿倒是完全反过来了。

他又看了看胡灵犀。

却见她身上血管鼓起，暗液流动。目中黑色渐渐淡了，仿佛失了生机。努力地咀嚼蛙肉，却怎么也咽不下去，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了。

胡灵犀脑袋渐渐昏沉，自然也明白在发生什么。

不免心中悲痛，目中眼泪浮动，默默往下流。仔细看去，清泪却逐渐浑浊，夹杂了些许淡红色。

她还在努力抗拒，又咬了口蛙肉，费劲气力咽下。

刚刚平复呼吸，却不由自主“哇”的一声，一口浓黑的血吐出，止不住咳嗽起来。

众人下意识躲避，面色陡变。

仲黎黎吓的“啊”了一声，已站起身来。

张文书却仍静静坐着，看着胡灵犀，目中也有些湿润，却仍露出一个微笑。

胡灵犀则哭泣起来，对着他道：“张大哥，你应该比我，我不知道……我不想死……你让她不要扎我，我怕疼，张大哥……”

的断断续续，不停地咳嗽。

“我知道，我知道”，张文书柔声对她，握着她的手臂，轻轻将她拉过来。

胡灵犀趴在他的怀里，边哭泣边咳嗽，乌黑的血吐了他一身。张文书让她将头靠着自己的肩膀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，道：“不怕，不怕，我答应你……待会儿我来处理……你放心，我知道怎么做。”

就像在哄孩子。

薛甜甜看着，握了握刀，又放下了，叹息了一声。

“张大哥……谢谢你，你再等我会儿”，胡灵犀渐渐平静下来，只是周身皮肤颜色青黑，面上已是死气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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