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大势力。”
他转头看向张文书,问道:“张兄,我这些话,可是你要的意思?”
张文书闻言笑笑,道:“我没想那么多……不过听着挺有道理的。”
仲黎黎听着也有点道理,下意识地点头,闻言看向张文书,问道:“那你想的是什么呢?”
朝阳尚未露脸,血色的光芒,却已透过云层,映然地。
周遭鸟雀之声渐起,叽叽喳喳,清脆悦耳。大约都醒来,已经在准备捉虫前的热身运动了。忽闻几声鸡鸣,嘹亮悠远,颇有生活气息,令人想起许多往事。
大概是家养的鸡,在野外已繁殖散布,有了自己的族群。
打鸣的习性还在。
只不知这只鸡能活多久,按理在野外这般叫法,应该很快会被野兽发现。又或许,这鸡有什么特别之处,能保全自己的性命?
张文书望向东方,嗅着清晨特有的气息,温和地道:“我想的是,人就应该像个人一样活着。遭逢大难,丧尸遍地,我感觉很可惜。但人若是因而就冷血起来,学禽兽的做派,为能活下去不择手段,那就没什么可惜了。灭绝也便灭绝了,有什么区别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