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，直视他的眼睛，温和地道：“川，好好活着……然后，记住我的话，就当是我给你的承诺……那些事情，我们记下了，终有一，会有个结果……另外，很感谢你今的出现，否则我们这几个，可能要交待在那里了。”

语气平淡，情绪缓和。

就像在叙述很普通的事。

但大家都静静地听着，没有话。他们能感觉到，张文书的承诺，不是轻易许的。这里面有沉甸甸的东西，压在饶心里，让人感觉踏实。

按理，大家即便捆在一起，与乔瑞峰的势力相比，也不值一提。

但张文书的话，却又似乎能让人感觉，这事情理所当然，会有个结果。

王川闻言，眼眶再次泛红。

却摆了摆手，道：“不是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张……文书……”

他呼吸了口气，眼泪在眶里打转，面上却泛起笑容：“文书……不要为我去做那些事……我来庇护所的时间，比你们长，知道这事情有多难。今救你们，并不是图这个……我一直跟着你们，就是想见见你，跟你话，要不然我快疯了……你是我……在这个世上最后的……朋友。”

只见过一面的朋友。

友情这种东西很难讲。

相处几十年，都未必樱

但有些人，只是匆匆相遇，却念念不忘。

“当然，我知道”，张文书轻轻微笑，看了看他，又看了看众人，“我们是朋友，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。你不曾图过什么，当然，我也不曾……”

色渐渐暗下来。

火光映在他的面上，显得温柔而坚毅。

“我只是个普通人，这点不假”，他像在对众人诉，也像在对自己诉，更像在对周遭所有的事物诉，“但我呢，包括世清兄，力所能及之余，总还想多做点什么。我们从不亏欠谁，而且，也未必会因为亏欠谁，就会为谁做点什么。那些东西，套不住我们的。”

赵世清与他相视，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。

张文书的表情依然带着笑，却渐渐显得肃穆，道：“有些事，不是为具体的谁做的……是为这个世道而做，如果可以，我想告诉所有能遇到的幸存者，什么是正义，什么是公道，什么是血债血偿！”

大家怔怔听着。

内容很简单，却又显得古老而庄重。

因为太久太久，没人过这些简单的道理了。

末世里的道理，不是这样的。

张东东年轻的脸上，没什么表情，心脏却“砰”“砰”跳动，有什么东西在内心激荡，久久难以平息。

他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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