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在左上角留一个程刚的暗印。”

“分手后，我就没再留过了，而且老师特意交待过，稿纸要清晰明了，不要加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，而且，她把我的图纸重画了，有没有印记，都没用。”

“那就看张律的本事了，毕竟，你这个时间短，没准他真能把删掉的监控找回来。”许果正着，电话响起来，张大虎的声音传过来，“大果子的大儿子找到证据了，你们回来吧。”

许果一脸的诧异：“我儿子？”

“没错，你儿子。”张虎的声音中满是欣赏，“你生了个才啊，跟我学了这段时间，竟然比我都厉害了。”

着又补充，“当然，如果再给我一会儿，我也能恢复了，不过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，我还是挺开心的。”

章林和卓澄接到法院传票的时候并没当回事儿，毕竟，当年都没能成功的事儿，时隔了这么多年，就更不可能成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