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武风初想了想继续道:“对了,是留有后手,嘿嘿!”
他自嘲地笑了笑:“我是个武夫,但是意思你们明白,我相信玉庆一定会有证据留下来的,玉秀,我希望你回去后集中精力想一想,或许会有收获的!”
“对呀,玉庆是个沉稳睿智,有独到眼光之人。”
郝玉秀在回忆中眼中显现出希望和兴致 :“如果有,我一定会找到的!”
“但是我给你一些建议,玉秀,”
董昌诚恳地望着郝玉秀道:“为了你和你儿子的生命安全,我希望这件事你必须不动声色地悄然去进校
你知道对方都是一些毫无人性之人,等到拿到证据,还要等待成熟时机才能使事情完美实现,所以你一定要心谨慎!”
“谢谢两位老哥哥的鼎力相助,而今亲人已无,只有我母子二人相依为命,还要受世俗的白眼与冷嘲热讽……”
郝玉秀到伤心处一时声泪俱下,竟难以言下去。
武风初坦言道“大妹子,不要了,邻里之间还有相帮之理,何况你是受了不白之冤。
我们两个老头子,都是深受国家栽培,食国家俸禄之人,遇到这样的事,我们是不会坐视不管的!”
“对,大妹子放心,只要找到证据,真相终会大白于下的!”
董昌那掷地有声,语重心长的话语引起了郝玉秀的共鸣,她不由地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和信心,决心一往无前地去努力实现自己为丈夫伸冤的愿望。
鲁国栋和伍德贵成功逃脱后回到了加工厂。
已经两了,除了吃饭睡觉,鲁国栋是一言不发,整日用敌对的目光注视着这里的每一个人。特别是张百万和伍德贵,他有时候能把二人盯的坐立不安,六神无主。
更甚者,张狂不羁的张百万在鲁国栋面前竟变得谨慎微,唯唯诺诺,有时在鲁国栋的面前大气都不敢出,这让伍德贵觉得荒诞不经,滑稽可笑。
坐在土岗上,鲁国栋双目失神地注视着远方,这样的姿势,这样的尊容预示着他麻木、冰冷的心再也不会升温。
就这样两眼放空,他什么也不愿想,什么也不愿做,脑袋一片混沌,有时候他的眼睛会随着远方的飞雀机械地游动着,但却发不出一丝生气,升不起一线光明。
“栋儿,回去吃饭吧,你在这里已经坐了将近四个时了!”张百万极其柔软的话语从身后传来。
没有回答,鲁国栋如冰雕般的冷漠孤僻。
“栋儿,”张百万瘸着腿向前挪了一步,凑近身低声道:“只要活着就好,生命才是无价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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