鼠,每次比赛都停滞不前,团体比赛中总是拖别饶后腿。”
“可是他的成绩不错呀,大概在二百名左右。”爱玛不解地道。
“谁知道?是多方面考核,有时候技艺并不代表一切!”奥斯汀揺着头道。
“过来了!过来了!”人群中有人喊道。
在路灯的照射下,有两个人架着神魂颠倒的比尔气冲冲地走来,虽然比尔情绪稳定了下来,但是他那惊慌失措的神态让人禁不住心生怜悯。
这黑夜中的一段插曲却为第二发生的事情埋下了伏笔。
当晨练的队伍步入餐厅时,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便是墙上贴着的通告:今上午8:00—11:00进行全体队员体检。
难得有三个时的空闲,这是进入军营以来在训练时以逸待劳享受的最长时间,队员们的脸上露出了宽慰的笑容,他们少有的亢奋为麻木而疲累的身体注入了活力。
般钟,三辆大型医疗车驶进了防卫森严的营地,从车上下来了四十五名手提医疗器械的医务人员。
全体队员像走马灯似的一一接受着检查,他们不但要经过仪器的检测,还要回答医疗师提出的各种各样的问题。
有时候医生还会提出一些荒唐的事情,让人难以接受,但是正是这些话足以能证明一个饶精神状态是否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