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希望。
“强子,没下酒菜了,去搞点别的来!”
外头传来高猴不耐烦的声音:“你他妈搞什么,在里头呆那么久?”
白胭怕黄牙越想多越顾虑,推他出去:“到时候我被救了出去,我替你写明,证明你与绑架我无关!”
黄牙一步三回头,脸上全是惊恐的神色。
……
夜半的农村除了狗叫,再难听见其他声音。
寂静,荒芜。
白胭缩在墙角,手脚被绑了太久,血液有些不流通。
外头突然射进一道手电筒的亮光,白胭侧头眯了眼。
“这娘们倒是警觉,一口水都没喝。”高猴嘬了烟屁股最后几口,啐的一声吐到霖上,“放心,过了今,你就能去过好日子了。”
白胭盯着他。
“这娘们的眼神够厉害的啊,看得瘆人。”高猴连啧了好几下,指使着胖子,“你是村子里的人,脸熟,我和强子去找下家就好,你待在这儿盯着了她!”
胖子嘴里还嚼着鸡骨头,闻言跟过来点头哈腰,“知道了,猴哥!”
外头的引擎声消失,白胭也抬起头看向房间里的窗户,外头漆黑一片。
而此时在航队大操场的西侧,围绕了一群的人。
手电的灯光将地面照得通明。
孟鹤川手心里捏紧了那枚发圈,同样仰着头望着黑漆漆的空,神色晦明。
他原本想将阮晓慧带到大操场后就返回去找白胭。
可阮晓慧左一句害怕右一句担心,甚至还提到了肩章,满嘴都要孟鹤川亲自陪着她。
孟鹤川没有办法,只好又送她去了医务室。
时间上耽搁了不少,等他倒回西侧的时候,已经没有白胭的影子了。
他心里头本就隐隐不安,留个心眼在四周看了一下,发现沙地上洒了不少液体。
眼神扫过去,竟是绿豆汤。
孟鹤川神色一凛,顺着不明显的液体痕迹一路寻找,在围墙边看到了一根发绳。
他记得很牢,这根发绳就是白胭的!
陆寄礼从围墙处跑过来,骂了一句脏话,“艹,围墙那儿确实有梯子搭上的痕迹。”
周围的议论声大了一些。
“这白胭不会真是跑了吧?”
陆寄礼掀眼皮,发现话的人正是邵金。
他脸上没有好神情,沉着眼:“阿胭妹妹是特聘的翻译员,待遇与前途都不差,人都进了大队,有什么好跑的?”
“谁知道啊,不是孟总工这几拿了不少的翻译资料给她看吗?别是她带着这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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