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们帮忙分发下去。
他担心地望着白胭:“你的脸好红,是屋子里的暖气片太足了吗?今本也只是一个动员会,课程内容不多,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?”
白胭将碎发拢到了耳后,暂时将原本那些莫名其妙的心思收了起来。
她笑了笑,“我没事,魏老师,咱们选拔的时候浪费了不少时间,尽快开始吧?”
魏巍点头同意。
为了突出交流班日后的主题,饶是魏巍的中文得很溜,但在动员会上,他还是用了英文来发言。
白胭自然而然地担任了同声传译的工作。
在后世她就参加过无数场大型的会议传译,这种口语化的场面根本难不倒她。
但在她那里是case的事件,在别人眼里,既新奇又佩服。
除了去苏联参加过交流培训的孟鹤川与陆寄礼见过这样的传译员,其他那些半大的伙子都是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事。
他们好奇地看着白胭在魏巍完上一句话之后,根本不用思考,直接就无缝翻译成中文叙述给他们听。
或许是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,白胭脸上的清冷与疏离尽数褪去。
她就那样自信又张扬地站在讲台一角,话的尾声微挑。
傍晚的夕阳透过透明的窗照进来,将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。
如果青松是形容站姿挺拔的孟鹤川,那白胭便是立在风雨中独一支的艳色玫瑰。
带刺,却又吸引人想要一览芳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