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是还在怀疑我的身份吗?”
另外一只没有输液的手抵在他轻轧而下的胸膛上,不惜自损八百,“我的身份可还没彻底被调查清楚……”
“白胭,你的掌心上——”
“对不起,同志,这是你要吃的药,我刚才忘记交给你了。”
门口传来许医生风一阵的脚步,白胭与孟鹤川在这瞬间各自弹开。
“喏,虽然输液了,但是药也得同步吃,你带了口杯吗?水房在前面,有热水。”
孟鹤川站起来,拉了拉发皱的制服,“谢谢,我去车上拿口杯。”
完,步伐飞快的就往外走。
“哎,不用那么着急,我这里也有干净的口杯。”许医生没拦下他,转头对着白胭:“孟总工对你们这些下级挺好的,真难得,遇上这样的领导。上一次他也带了另外一名晕倒的女同志来看过病……”
白胭勉强地笑了笑。
难得吗?
可他明明也带了阮晓慧来看过病。
因为自己的刻意误导,现在的孟鹤川只会认为阮晓慧才是拿了他肩章,在白家村救了他的恩人。
他对她,才应该是要有求必应的。
白炽灯太亮,一下子失去了阻挡物,刺得白胭头脑眩晕。
她垂下了眼皮,强迫自己不该胡思乱想,要记住孟鹤川日后的结局,重活一世,自己理应有好大的前途,不能在一条独木桥走到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