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一直持续倒了初一早上的凌晨。
孟鹤川被推了出来。
陆寄礼将她推到担架车的前面,孟夫人在,白胭不敢过多表现出自己的情感,只能静静的抓着担架车的边缘。
孟夫人摘了头罩与口罩,看了她一眼后,才同孟盛康:“多亏了付主任。”
孟盛康上前与跟在后头的付主任握手,“感谢,付主任。”
这句话出来,白胭与陆寄礼他们都松了口气。
付主任不敢在孟盛康面前拿乔,“孟公子的目前的情况已经稳定,生命无忧,但疤痕是肯定会留下的,好在大部分烧伤严重的地方是后背,日后好好护理,也会慢慢变淡。”
这是尽量往好了方向去。
孟盛康是大队出身,对于男人身上的疤痕不甚在意。
只要孟鹤川最重要的手与眼睛没有受伤便好。
他有意缓解气氛,让秘书给付主任发烟,“伤疤是男饶勋章,我以前就,鹤川更像他外公那边,长得太漂亮。现在刚好,留了疤反而更有男人味了。”
孟夫人抬眼瞪向自己丈夫。
但心里头的紧张感总算松了下来。
周和医护人员一起,推着孟鹤川去了病房。
白胭知道自己不能走,主动留了下来。
陆寄礼交代连勋跟上病房去看情况,自己则是陪着白胭一起。
“这新年第一就遇上这样的事,好好的怎么会有家属楼起火,阿川又怎么会刚好也在上面?”
孟夫人问话的时候是看着白胭的。
陆寄礼轻咳一声,正打算话,白胭却拦下了他。
“陆队长,当时是我和孟总工在一起,我最清楚事情情况,我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