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窗户对着白胭扬声,“下次再寻个好时机告诉你为何。”
白胭的座位刚巧能看见他视线里的认真,心中莫名一跳,不敢再看。
周将车开到陆寄礼在湖边的秘密基地,随后他们两人簇无银三百两似的,一个撒尿,一个抽烟,掉头不见人影。
白胭依照陆寄礼临走前的交代,从房间里找出了医药箱。
孟鹤川坐在沙发上,大开大合的姿势,脸却避开白胭,朝向了另外一边。
像不高兴,却又在克制脾气。
但两人既在一开始就已经把话清楚,白胭此时也不心慌,只是拎着医药箱走过去,默默地打开后拿出碘伏与棉球,再靠近他,“转过来吧。”
“……”
孟鹤川没搭腔,也没转头。
白胭此时已经恢复了常态,她知道该如何拿捏眼前的男人。
将手中的棉球与碘伏轻轻放下,微叹了口气,“需要安慰的人不应该是我吗?”
听见这句话后,一直扭过头的孟鹤川才略微有了动作。
他慢慢转过头,唇角边有着同样的血迹。
白胭重新去拿棉球与碘伏的时候,孟鹤川抓住了她的手,顺势再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。
“你嘴角有伤——”
“不碍事。”他操起掉落在沙发上的纱布,不慎在意地碎了口血迹,包成团丢进了垃圾桶,“都是伤,影响不了我……”
‘亲你’两个字被他硬生生卡在了喉咙。
白胭方才才经过谭贺按的惊吓,此刻虽顺从地趴在自己怀里,但他仍旧可以感觉得到她的颤抖。
他不应该再在这个时候吓她。
屋里仿造的是SU联的建筑,有壁炉,陆寄礼离开前烧了一把火。
室内温度适宜。
两人相拥地搂抱在一起,谁都没有先开口,只能听见壁炉里松枝噼里啪啦的响声。
“阿胭,谭贺桉这个人,人如其名,像桉树,有毒。”
白胭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姿势,头发顶蹭着他的下巴,趁机发问,“我从前就很想问你,似乎从一开始,你对谭……你对他,就一直留有意见?”
孟鹤川抚上她的长发,解开了皮筋,墨色的长发散开,因为绑了马尾,有些微卷。
修长骨感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头发中,一缕缕将其捋顺,“阿胭,我相信你,愿意将这些话给你听。但我所的一切,确确实实也只是目前个饶猜测,没有真凭实据。”
言下之意,有些话他了,也许会给白胭带来先入为主的看法。
他的手指在捋顺白胭的长发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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