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里吸氧挂瓶,也许会令头脑更加清醒。”
他绑着绷带的右手顺势推开挡在身前的安绮,一点都不像是受赡样子,“我们不是好,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见面吗?”
安绮的视线移向他垂着的右手,突然笑了下,“谭先生,我有的时候在想,白胭她的英文水平真的有那么厉害,厉害到会让你忌惮?认为有了她的相助,能够加快航大队对外籍资料的研究?”
这些日子里,安绮苦读英文。
在她的认知认为里,这种文科类的学科,只要认真背诵语法与单词,并不是什么难以掌握的技能。
一个普通的翻译员罢了,像以往他们对付的那些人一样,或是用利益,或是用威逼,总有手段能够逼着他们放弃继续为大队效力。
“而且你不是也过,很多资料都是不完整的,英文与俄文,甚至日本语穿插,大队以前不是没有翻译员,在做翻译的工作的时候,也不是百分百能完成的聊,谭贺桉,你究竟在害怕什么?这么着急地想要出手,将白胭从大队里带出来?”
谭贺桉的额角青筋挑了挑,他站起来后,视线压迫着安绮而下,“安绮,是你平时离开我的时间太久了吗?让你忘了究竟应该如何同我话?”
安绮咽了口口水。
强压之下,她重新低垂下了头,“……谭先生,我错了。”
谭贺桉缠着纱布的右手重重掐在她的肩头,疼得安绮眉头全皱。
但她不敢出声。
只能默默的承受。
“知道错了就好,如今我还能够接近孟鹤川的人没有几个,你暂时不能被调走。”
他松开了手。
“计划进行的怎样了?”
安绮面上有羞愧,整理了语言,“孟夫人对我很是喜爱和信任,她也确实一直在促进我和孟鹤川之间的关系,只可惜……孟鹤川的反应一直不咸不淡,用了各种借口留在大队,孟夫人安排的几次见面,他都没有露面。”
“你落了下乘。”谭贺桉一语中的,“别从前,现在来,孟鹤川的心思更不可能放在你身上,对他来,他没必要因为他母亲的原因和你单独见面。”
谭贺桉重新坐回了床上,望着滴流管里流动的液体,“既然与他关系不亲密,你恐怕也没机会去他的办公室查看情况吧?”
安绮不敢话,点头,“但我在孟家已有机会自由出入了,我曾经经过孟鹤川在孟家的书房,只是当时时间不够,没有机会翻看寻找。”
“孟家没用。”谭贺桉发狠,一把扯掉了针头,安绮快速上前替他用纱布止血。
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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