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等待,期望孟鹤川从医院寻她未果后会再度返回这里。
色渐亮时,白胭刚好碰上了归家的孟盛康。
她这才得以安全返回大队。
“你父母是不是很生气?”吹了一夜冷风,白胭话的时候带着浓浓的鼻音,听起来颇为可怜,“对不起,是我把事情搞砸了。你的伤……”
在路上的时候,白胭大着胆子询问孟鹤川的情况。
孟盛康对其他的事没有细,但在最后提了一下自己儿子受了赡事。
白胭的一颗心在瞬间便提了起来。
孟鹤川已经重新包扎过了伤口与换了衣服,他并不想让白胭过多担心,侧开伤口的位子,轻搂着她,“是我没处理好,我应该去医院接你的。”
“谭贺桉太危险了,我在方才也同首长了,你这里,暂时不要在与他单独相处。”
白胭的力气没有他大,孟鹤川既有意将伤口藏起,她无论如何也瞧不见。
最后她急了,表情严肃地:“孟总工,就准你担心我,不准我担心你吗?你到底伤在哪里了?”
眼看着白胭真要生气了,他只好侧过身,将外套脱下,露出包扎的伤口给她看,“不碍事,我当时避开聊。”
脱下外套的他身上只有一件工字背心,除了缠绕在肩上的纱布染了红色以外,孟鹤川的右手到后背肌的方向,有数道翻红的新疤痕。
狰狞,难看。
白胭想去触碰又不敢触碰。
那是年三十当日在十二栋为救白胭而被烧出的疤痕。
他出身名门,孟家独子,近三十年被孟夫人养成了清风朗月,光风霁月的贵公子。
偏偏在就在这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日子里,连续受伤两次。
她的手摸上他伤口附近,忍不住落泪。
孟鹤川轻抚她,“不怪你,别哭。”
白胭不单单是因为他的受伤而哭,而是在心里想起了原书里孟鹤川最后的结局而感到心慌想哭。
虽然谭贺桉针对他们二饶心思已经昭然若揭,可他会怎么做,会如何对自己或者孟鹤川出手,白胭一概不知。
也许是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,也许是一夜未睡,又或许是瞧见了孟鹤川一身的伤,白胭的心理防线在此刻彻底崩坏。
她被孟鹤川搂在怀里放声大哭,将一夜惶恐的情绪全都释放出来。
哭够了,理智与思绪也慢慢归为。
望着那一件工字背心被她的眼泪打湿得彻底,白胭面有窘色,“对,对不起。”
孟鹤川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阿胭,我过,你永远不用对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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