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德五年,宣德六年,宣德八年,宣德九年,宣德十年,先帝共十五次有恙,这十五次中,陈邦治九次出诊,我也有八次,李祁正3次,李盛龚五次,太医院院正15次。
“查陈邦治的出诊记录。”,两人同时道。
一个时辰后,盛寅满头冷汗,手里哆嗦着不出话来。
“怎么样,老大人?您倒是啊。”
“陈邦治每次开出的药方没有问题,可每次皇帝吃完他开出的药后,都是愈加严重……”。
“老朽有几次也很疑惑,但陈邦治却皇帝早年杀伐过重,又在草原受过伤,加上近几年操劳国事,身体底子早就空了,身体受不住药力杀伐也在情理之郑”
“我也曾向先帝谏言,可先帝总是一笑了之。”盛寅苦笑一声,喟然长叹。
“但如果药有问题,那也不去啊,皇帝用的药,都是专人负责采买,又经过三查五检,产地,药铺,经手人,发卖方,都能追查。”徐恭提出疑惑。
“你别忘了,药材之间的配伍必须严谨,多一味,少一味,都有可能变成杀饶毒药。而且,这陈邦治是祖传的制毒解毒手艺。”
“比如附子这味药,它有回阳强肾的功效,但是生附子却有很强的毒性,若长期服用,人就会中毒,甚至丧命。”
“道家炼丹,喜欢加入这类壮阳的药物。”
徐恭听的云里雾里,但有一条可以肯定,先帝的死与陈邦治脱不了干系。
“老大人,这两还得劳烦您,帮着锦衣卫对药膳局的药做个全面检查。”
“哎,好吧,事关皇家安危,老朽责无旁贷。”
徐恭心事重重的走出太医院,陈邦治一死,线索又断了。
盛寅所不无道理,可那都是推测,算不得数,如果把推测拿给皇帝看,那迎接他的就是皇帝的屠刀。
“道士?怎么把这事给忘了。”徐恭一拍大腿道。
“来人,多派人手,去城内的皇家道观暗查,尤其是曾为先帝炼制丹药的灵济宫和显灵宫,朝宫。”徐恭吩咐道。
那番子答应一声,却去而复返,“镇台,皇宫内的那座道观查不查?”
徐恭当然知道他的是谁,那是先帝的第一位皇后,胡皇后出家修行的三清道观。
徐恭想了想,对那番子耳语几声后,那人领命而去。
晚饭时分,一身疲惫的徐恭坐在公事房内,盯着面前的饭菜出神,一了,外出暗查的人还没有回来,这种无奈的等待最熬人。
“大人,卑职回来了。”
“怎么样?”徐恭霍然站起身,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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