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走私的事情?不能啊,我早就报给了皇帝了,要不就是北边的事儿?也不能啊,现在那帮鞑子还在和咱们扯皮呢?西南土司又闹事了?没听啊。
“井源,”朱祁镇冷喝一声,
“臣在。”井源躬身上前。
“最近你挺清闲啊。”
皇帝这话一出,井源心中一抖,这是反话啊,听皇帝的口气,看来又有大事儿发生,自己还是心应对才是。
“臣……”
话还没出口,就听朱祁镇指着徐恭道:“你俩昨日在云霄楼喝酒听曲,好不惬意啊。”
井源大骇,赶紧跪下道:“陛下,请听臣解释。那云霄楼是东厂……”
“闭嘴!”朱祁镇骂道。
“胶东盐政那边的锦衣卫是谁在负责?”朱祁镇用脚尖踢了一脚跪扶在地上的徐恭道。
“是百户钱子义。”徐恭被砸的头有些发蒙,哆嗦着道。
突然,徐恭明白了,赶紧胡乱抹了把脸上血道:“陛下,今早臣刚收到胶东那边的线报,…这几日胶东盐场那边来了几个来路不明的盐商,他们行踪诡秘,经常早出晚归,而且和几个海防卫所的千户来往密牵”
他这顿打其实挺冤枉的,他这几日一直将重点放在了南直隶和北边,又恰逢春闱,今早的那份线报自己刚看到,还没来及的上报给皇帝,没想到皇帝早已知道了。
“疼吗?”朱祁镇蹲在他面前,用手指沾了些地上的血,问道。
“臣死罪,请陛下降罪!臣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徐恭重重磕头道。
“哼,你这条狗命朕暂时给你记着,北镇抚司指挥使你就不要干了。”着,他站起身,一脚踩在徐恭的肩膀上,使劲一踹,徐恭猝不及防被踹了个跟头,随即又马上跪好。
“你去找董兴,接来的事儿你知道该怎么办!”朱祁镇冷声道。
“臣遵旨!”着,他的眼神无意间瞥向一旁跪着的井源,暗骂道:“都怪你,老子就不该听你的去云霄楼听曲喝酒,害的老子被皇帝开了瓢,你倒是和没事儿人一样。”
“你!”朱祁镇又将目光转向了井源。
井源赶紧双手扶地道:“臣在。”
“东厂交给你,不是让你当老好饶,更不是让你和光同尘你好我好大家好的,你如果不想干,就回家当你的驸马爷去。”
我倒是不想干,是你非要让我干的,我能干这活吗?整勾心斗角的我现在看谁都不像好人,以往井源心中腹诽道。
徐恭在一旁又腹诽开了:“喝酒听曲的又不是我一个,皇帝太偏心了,这不疼不痒的几句话…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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