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昭一把推开胡濙的手,嫌弃的用袖子擦了擦嘴,没好气的道:“陛下让你来的?”
胡濙点点头,从袖中掏出一份密旨递了过去。
史昭打开密旨,只有简短的一句话,让他务必全力配合胡濙。
至于配合什么,史昭心里清楚,庆藩现在势弱,但还有三个卫的护卫军队在,虽然这些年一削再削,可庆藩还有三千饶护军在,这些人不拿朝廷俸禄,完全是由庆藩的钱粮供养,他们也不会听从地方甚至朝廷的命令,只听命于隶属的藩王,可以是他庆王的私兵,虽然战斗力不如边军,可也是一股不可觑的武装力量。
所以,胡濙在离开京城时,朱祁镇就给了他一道密旨,让他到了银川后先找史昭,让他派兵先解决了护军的武装后,再解决其他的事。
“陛下还真是惜字如金。”史昭看完密旨,见密旨上一个字也没有提他,有些失望的道。
“何意?”胡濙看了看史昭,纳闷道。
史昭摆摆手,道:“胡阁老放心,本将自会派人协助你。”
罢,他站起身又道:“来人,传本将令,令参将王荣速来见我!”
门口的亲卫应声而去。
很快,王荣一身铁甲,顶着一头雪花,大步进了屋内。
屋外,风雪交加,屋内,窃窃私语,不多时王荣一脸郑重的走了出来,快步走出总兵府,跨上战马,朝城外的兵营狂飙而去。
……
宁夏镇城南熏门内,庆王宫承灶内。
庆王朱旃的棺椁停放在殿内,棺椁前,几个身穿孝衣的宫人正跪在那里一边哭一边捎着纸钱。
大殿一侧,朱旃的嫡长子朱秩煃正和一个太监窃窃私语。
“你是他来了银川没有第一时间到庆王府奔丧,而是跑去见了史昭那个老王鞍?”朱秩煃双眼红肿,面色有些难看。
“奴婢打听的真真的,这个胡濙,还真是胆大妄为不知尊卑,一点都没有把先王和世子您放在眼里。”太监一脸愤愤道。
“京城那边来信了吗?”朱秩煃道。
太监摇摇头道:“世子殿下,来也奇怪了,往常和咱们走的近的那些个大臣,这次竟然没有一个人来信。”
“哼全都是忘恩负义的人…父王在世时,每年四五万两银子喂着他们,没想到父王一薨逝,这帮人都特么成了缩头乌龟全躲了起来,狗日的白眼狼。”朱秩煃咬牙切齿的骂道。
“你在宫中的旧人呢?”朱秩煃又道。
“这…也没有信传来,”着,他看了看大殿中央,又低声道:“奴婢听前阵子皇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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