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世子殿下?”胡濙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抹眼泪的朱秩煃道。
朱秩煃见胡濙如此无礼,刚刚还要死要活哭抢地,瞬间变得像一头发疯的公牛,他站起身指着胡濙厉声道:“你又是何人?胆敢擅闯庆王王宫!可知国法森严乎!”
还不等胡濙答话,一旁的史昭猛的一压腰间的佩刀,冷哼一声道:“世子殿下认不得胡阁老,可认得本将?”
朱秩煃怎么能不认识史昭,从他的角度来看,这个该死的老王鞍自从调任宁夏镇以来,就一直和他们庆藩不睦,隔三差五的找他们的麻烦,有一次他在马市看中了几匹蒙古马,于是就买了下来,结果马还没牵回家,就被人举报到了史昭那,史昭二话不带人就在王宫大门前截住了朱秩煃,并且给他们扣了一顶私自购买战马意图不轨的帽子,朱秩煃气不过于史昭争辩了几句,结果这老王鞍居然当着他这个世子的面拔炼,吓得朱秩煃马也不要了,屁滚尿流的躲进了王府。
他父王朱旃听过,气的在王府里大骂了一一夜,到最后也没敢去找史昭理论。
还有一年秋,朱旃身边的太监负责封地内的粮赋征收,因为这一年大旱,粮食欠收,封地内的佃户就请求前来征收赋税的太监希望能减免今年的粮赋,结果那太监油盐不进,还让人抓了几个带头的佃户吊在村头的大树上暴晒了三,结果恰巧被巡视回来的史昭撞见了,史昭二话不直接当众把那个太监给扒光了衣服,一路绑着押到了庆王宫前,朱旃带着护卫出宫质问,结果那些护卫被史昭的亲兵一顿胖揍,朱旃吓得当场求饶,并减免了封地内佃户的粮赋,赔偿了那几个被打的佃户一百两银子这才作罢。
从此,庆藩和史昭算是彻底结下了梁子,隔三差五双方便你参我在封地有不法行为,我参你欺辱藩王…
此时的朱秩煃一见史昭,瞬间气不打一处来,平时在王宫外我是怕了你,如今你这个老王鞍居然还敢在我家里耍横,老子要不骂你个狗血喷头我就不姓朱,想到这朱秩煃冷笑一声道:“大胆史昭,你算个什么东西,庆藩就是在势弱,它也是大明的藩国,平时你嚣张跋扈不把我庆藩放在眼里本世子也就忍了,如今你还敢带兵围了庆王宫,欺辱我父王的王妃,今晚我就具折进京告你以下犯上,欺辱大明皇家世子!”
史昭听罢,毫不在意的用马鞭顶了顶头盔,轻蔑的一笑道:“告我?世子殿下,恐怕过了今晚,你没这个机会了。”
罢,他大咧咧的拉过一个太师椅,大马金刀的坐了下去,双手拄着腰刀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朱秩煃。
“你…你…”朱秩煃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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