盏进来的侯宝。
“臣弟是来找大皇兄主持公道的。”着,他一指侯宝,马上委屈巴巴的道:“这胖子还欠我三百两银赌债没还…”
“闭嘴!”朱祁镇怒道,“你也老大不了,一个亲王,怎能和奴婢们一般见识!”
“大皇兄,不是臣弟非要追着侯公公要钱,俗话赌品如人品,学士们还人无信不立…”
“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?宫里缺你的吃穿用度了?”朱祁镇道。
“那倒没有,只是再过两年臣弟就要就藩了,这次跟着您走了这么一遭发现封地太穷了,所以臣弟就想着自己多攒些银钱,等就藩时,就不用大皇兄多给我钱了,这样朝廷也能多省出钱来。”
听到这,朱祁镇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,这个财迷,居然也开始关心起政事来了。
想到这,朱祁镇瞥见桌上那份锦衣卫的密奏,语气缓和下来道:“二弟,这次朝鲜一行,你确实长大了。”
着,拿起那份密奏给了朱祁钰,道:“看看,然后你的想法!”
朱祁钰先是看了看一旁跪在地上的徐恭,迟疑片刻后还是打开密奏看了起来。
其实密奏中的内容就一件事,受灾三省的部分官员趁灾情之机贪污受贿,侵吞官仓和朝廷下拨的赈灾银,更有甚者居然勾结当地士绅大户大肆放印子钱(高利贷),导致灾区很多百姓食不果腹,开始卖儿卖女。
灾情最严重的江西波阳(今潘阳县),甚至出现了人吃饶现象,密奏中特别提到了淮王朱瞻墺。
“…王府存粮万石,其名下数十家粮铺趁水灾之年大肆囤积居奇,哄抬粮价,导致全城百姓无粮可用…波阳县令马文才数次请求淮王开仓放粮,均被其拒绝…马县令无奈,变卖家产遣人高价买粮,但全城粮铺每日却只售一石…城内百姓已易子相食,凄惨之状未曾闻也!”
“七叔他…不应该吧!”朱祁钰看完,已是脸色煞白,看向朱祁镇的目光变得有些忐忑起来。
“朕本来也不信,七叔在所有叔叔中,素有贤名,对皇祖母尤其孝顺,可事实如此,由不得咱们不信。”朱祁镇沉声道。
“大皇兄,江南灾情如火,百姓衣不蔽体,食不果腹,您…”
“祁钰,你我是兄弟,这大明万里江山是咱们朱家的,如今江山有难,你要替大哥多分担一些才是,不要总想着自己那点事,明白吗?”朱祁镇拍了拍朱祁钰的肩膀,叹息一声。
“大哥,弟弟这就回宫,把这些年存在母妃那里的银钱送到户部,以做赈灾之用…”朱祁钰犹豫片刻后,道。
朱祁镇笑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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