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生果。
程刘氏肉疼的抓了一把,用掏灰的铁锹烘给孙子吃。
嘴上还咧咧:“方氏这日过的,是个破摆星!什么金贵的玩意都吃!有那个金贵命吗?丧门星!”
程金山看着那掏灰又铲过屎的铁锹火气又上来了,把等着吃花生的儿子先送回屋,再来到灶台,夺过他娘手中的铁锹,把花生扬在地上,用脚碾碎,踩到土里。
程刘氏吃惊的讲:“你疯啦,金山,那是长生果,烤好后焦香焦香的!那地主家也不是日日吃的!”
完还起身去捡拾被儿子踩碾过的长生果!
而稳金山却把长生果都碾碎踩到土里。
“娘就拿出这一把长生果,咱家就吃不上穿不上了吗?这么一把长生果,值得你就骂骂咧咧多久?”程金山生气了。
“俺那是骂方氏,又没骂你们。”程刘氏解释道。
程金山讲:“你骂二婶,二婶一句都没听到,全让我和斧子听了,那你在骂谁?”
被儿子这么一,程刘氏有些愣住了,只能再次:“那你也不能把长生果都碾碎啊,这一把值不少钱呢!”
程金山忍的很辛苦,最后吼道:“早晨你拿这把铁锹铲过屎,现在又用来烘花生,干净吗?”
“哎呦喂,就你这个镇上人干净的,俺都用它掏过两次灰了,这灰多干净,早就没屎了。再了,不是有句老话来,不干不净吃了没病!”
程刘氏被儿这样对待,心里不得劲,还心疼那把长生果。
这时程四海听见声,在隔壁屋里喊到:“都过来,吵什么?”
二人都沉着的脸进了正房卧室,原先老爷子的屋。
“老头子,你我这儿用铁锹在火上烘个长生果,咱儿子还嫌弃上了,他时候也没少吃,这会儿却不让咱孙孙吃!”程刘氏开始对老头子数落儿子。
程金山没吱声,阴沉着脸站在那里。
程四海也摆摆手对婆娘讲:“去用瓢舀一瓢,放在锅里烘,咱家还不没穷到那份上。”
程刘氏被老头子指使走了。
屋里就剩父子俩个,这时金山家的挑着水进了院子,程刘氏又喊她进来烧火。
程四海对儿子:“昨个真是你爷要吃面,今早俺才去的。哎,这回二房又抓着不放了。”
“爹,二婶家没空管你啥时候上坟,人家正在奔自己的日子,您和娘真别整盯着人着人家日子怎么过!这盯了十年还不够?”程金山烦的要喊了。
“没盯,只不过有时几句气话。”程四海辩解道。
程金山觉的头有点晕,刚才气急时出了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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