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这一草一木都是公家的，想烧热炕，也没草。

三个孙女都不念书了。十七，十五，十三，半文盲们。

三个孩子也木讷的可以。

五间正房加六间厢房，人塞的满满的。

人丁兴旺啊……

系统乐道:这不就是你经常期待的吗？

方橙跟系统讲:“没一个省心的，都有九九。”

系统回复:不必调教，自己日子舒心就好。

这房子里有方玉甲藏的嫁妆。

地契为主，黄鱼为次，最少的是几副银镯子。

这钱才二百六十多。

方橙趁全家都睡了，把嫁妆收进了戒子空间。

系统:十月初六的凌晨。外面霜气很大，外面6度左右。

方橙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棉衣，一股刺鼻的樟脑丸的味道。

实在不想穿，扔进了空间里。

身上的夹衣和一件硬棉马甲把方橙冻的，想靠一身正气过冬有点难。

真是饥寒交迫啊！

微亮，家里的汉子们挑水回家。女人们则叫孩子起来去食堂吃饭，再去上学。

今早的玉米饭能照出人影来。

…………

往日里方玉甲不去吃早饭，让大孙女古金燕打了饭带回家。

这饭却带不回来，古金燕稀罕地主家的二儿子，一般偷偷给了吕志和。

所以昨个古金燕给方橙叫了医生，方橙对她还是淡淡的。

一早，方橙早早来到食堂吃早饭。

不少熟人见了她道:“六婶，你咋瘦这么多？”

“六伯母，你这是体虚啊！”

“六奶奶，您坐这儿，我给您打饭。”

方玉甲在村里辈份高，别人都先叫她。

喝了一口温热仔玉米饭，六十岁老人还给半个鸡蛋，三合面半个馒头。

方橙慢吞吞的都吃了。

“六奶奶，我做的这三合面馒头怎样？”打饭的古金花问方橙。

方橙笑着夸她:“这味啊比前年的好。”

“比昨的呢？”古金花问。

方橙叹息道:“我这两年都没吃顿早饭了。孩子给我打饭，哎！”

古金花一下子从食堂里出来，来到方橙跟前，拉着她的手，哭道:“六奶奶，金燕每次来，我都给您打的满满的，您瞧你瘦的。”

方橙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别哭，我我不饿的。”

“六奶奶，我不好，我不好！”古金花哭的，稀里哗啦的。

古金花在后娘手里讨生活，多少次挨打没饭吃，是方玉甲接济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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