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打孩子还进号子蹲上半个月?打死了自己埋聊不知有多少。
她虽然想占炕头,也想那床新被子,但这刚回来,还是老实点吧。
许秀亲亲儿子,摸摸二子,一个一个哄睡了,想让金枝看着两个弟弟,她去找男人。
但金枝也睡了。
算了,先自己看着吧。
吃晚时,古建军回来,头发乱糟糟的,脸上有指甲划痕,棉袄有一个烧着的洞。
忙着吃饭,许秀没问。
这古春寿这个二百五又不知去哪儿浪了。
…………
古春寿正在推牌九。
他穿着军大衣满村得瑟时,有心人就想做局给他下(骗,输),下来!
于是快两个月没赌的古春寿,被人拉着去看眼,看了一会儿又上手,输少赢多的,让古春寿红了眼。
围着的几人一打眼色,古金寿的“运势”开始下坡。
十几回合,古春寿只剩下一条棉裤了。
红眼他刚把棉裤脱下来押上,聚众赌博被人举报了。
众人被一锅端了。
没收赌资,所以古春寿的棉衣裤,军大衣全被没收了。
古春寿只穿一条苦茶子,求领导去找他妈给送件衣裳或一床被子。
古建平气愤的讲:“三叔,三叔!你傻啊!讲了十八遍了,他们做局骗你,你怎么总信?”
古春寿的牙打着颤讲:“快,快……别三叔了,我是三孙子都行!”
“你……我了不算,县公安和驻地部队接管了!”古建平民兵连长也成了看守。
古春寿只要:“把你的,你的棉大,大,大衣给我!”
古建平看这个比他少快二十岁的族叔,认命的把大衣脱下来丢进房间里。
“草!我真她妈的xx了狗了。”
…………
许秀等男冉半夜。
杜兰芳还陪着她,安慰她。
金鸽金枝在另一个房间,二人声讲:“二伯母,必有所图,她从来无利不起早。”
“你听听她总把话儿往姥爷身上引。”
“咱们心的保护好自己就行!”
二人声的讲着,古建军挑门帘进来,拿走自己的铺盖,又走了。
走了好,这一间她们姐妹俩住更好。
金鸽借着她妈房间约油灯光,仔仔细细的又把古建军的地方扫干净。
一床被子又铺又盖,炕早凉了。
金鸽搂着妹妹,声讲着表叔给的人书上故事,哄着妹妹睡。
…………
一宿古春寿未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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