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?杀了你这不忠不孝的东西也不为过!谁家族出了将军,不回馈乡间族里?我们陈家出了这个将军,年年抽丁有我们,谁他娘村里抽过三十多次丁?一文铜钱没见,年年派人回乡要米粮,要银钱?这粮一年要两三次,次次不一样!真是将军要了,妾要!怎么陈家庄的地是聚宝盆?”
方橙到愤慨之处拍散了跟前的八仙桌!
吓的看客和跪着三人连话都不敢。
“陈栏,你要我的嫁妆送与上官当上了将军,这圆主公脸皮真厚!”
这脸皮都快被方橙削没了。
陈栏这会儿冷的,吓的瑟瑟发抖。
吓的,羞的,恼的……
王米娘不敢出一声。
陈樱的耳朵听不清一个字,左耳疼的却没出血,右耳只有嗡声。
这手法不是一般人可以拿捏的。
现在她听不见,只好低头跪着一句话不敢。
陈栏脑子终于回神了。
爬起来要亲近方橙:“锦年,咱们夫妻……”
方橙轻声:“跪下!”
陈栏脑子一抽,又跪下了。
“夫妻?你这王氏怎么?”方橙笑道。
“她是妾,是妾。不信你问她!”陈栏虽让王米娘当水州府里家,却在外讲王米娘是偏室。
王米娘也爬着上前一步:“妾身是妾,是偏房。”
方橙哈哈哈的笑出声。
“这陈府的主屋谁住着?是为我空着吗?”
王米娘没法回答。
主屋,她从进门就住着。
方橙点点她的耳朵。
王米娘一脸惊恐的捂着耳垂。
身为妾,竟然没扎耳孔。
…………
“停妻再娶?”方橙问陈栏。
陈栏摇头,直言:“我让她扎的,她要扎的……”
“噢,忘了十几年,这妾扶正当妻的心思十几年啊!这耳孔不扎,怀的是不是陈家的种……”方橙的话虽轻,但全场人都听到了。
这年头,正妻不扎耳洞,只有妾才扎……有耳洞规范言行,身淄下,随时……所以古话的上轿现扎耳朵眼。不到最后一刻,不知是当妻还是妾。
“妾身这就扎,这就扎……”王米娘拔下头上细簪狠狠的朝耳垂扎去。
鲜血直流,看的一些人不忍心。
这时程骄出言道:“还是太妇人之仁了!这样无耻淫x荡的妾,在我们家早打杀了。今不杀,日后必杀主!”
方橙一听,好人啊。
便道:“这位先生的好!嫡庶之乱,祸家之乱!英雄不问出处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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