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惜,他却又看了眼顾一白解释。
“大概是因为我与兄长表现不同吧。而且百年佛骨已经是难得一见,没人会觉的会有第二个佛骨出现。而且也没人觉的这样的我也会是佛骨的拥有者。”
“因为当初我的出生,全村的鸡鸭全都死了,村里人要不是因为兄长缘故都恨死我了。兄长出生的时候,全村鸡鸭却全都产了蛋。”
“这样的我称为煞星反而才更合理一些。”
徐佛子继续说,今日他似乎格外有兴致。
“村里人也都为兄长欢喜鼓舞,还特意请了戏班子来庆祝,说是兄长苦尽甘来,这是终于要享福了。”他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。
“直到寺内有人来传信说是兄长在寺内得了奇毒,因为不能治好母亲的病而愧疚,就在寺内自杀了。”他说。“显然母亲是不信的,但她的身体却彻底垮了。”
“第一次母亲拉过我的手,她说她做了个梦,兄长是被害的,哀求我为兄长报仇。”
“那年我十五,小僧踏进了光禄寺。”顾一白又多看了他一眼,他总觉徐佛子有向他卖惨的嫌疑。
“便如您说,我虽是千年佛骨却总是不幸的,无论做何种事情总会临门一脚失败。”徐佛子又特意看了他一眼,顾一白心道,果然。
顾惜,“这也太晦气了点。”他有些担忧,这人到了驭尸城不会让驭尸城也跟着变倒霉吧,这可是要资源大比了啊!
顾一白,确实晦气。
徐佛子,“小僧遇到城主后隐隐感觉到,小僧改命的气机在城主身上。”
顾惜更瞪大了一双英气的眼,总觉的这人把城主当冤大头了呢。
顾一白所用功法因果法,换言之以改人命运为食。若徐佛子感知到的是因果,顾一白此时才觉对方确实有些不凡能耐,不是虚编乱造。
似是而非,玄而不玄,世间确实处处玄妙。
徐佛子说,“城主是第三个我感受不到情感的人。”
顾一白,“第一个是你的兄长?”
徐佛子点头。顾一白问,“那第二个是谁?”
徐佛子:“是善望。”
这让人都有些讶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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