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师姐那位朋友的慈幼院怎样了?下雪伴随寒冬,煤炭、衣食还充足吗。”
几个月前,他与洛清婂帮助她的一个坤道朋友建了一座收留孤幼残老的慈幼院,后来在司隶府会议上也提了一嘴,一位镇抚使似乎有些许动作。
洛清婂闻言,娥眉笑的弯起,神颜一展,“城中不少破败的慈幼院都被礼部重新扶修,派了吏员,拨了款项。这事儿是师弟的功劳吧?”
“一人之力微弱,能救十人、百人便是极限,有礼部这座大如山峦的官方巨衙介入,便可帮千人、万人。”
林渊哑然失笑,摇头道:“不关我什么事,也就跟府牧大人提过一次,他可能与礼部那些老爷们叮嘱了。”
“司隶府监察四方,我却没什么权力;且也没师姐的这般严重,京师至少是安稳的,地方上也没什么饥荒。”
洛清婂依然道:“积功累德虽分早晚,但愿意做,本就是善。”
林渊也不与她争,点零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