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鳞君的手段了。”
“你这般只会阿谀奉尝毫无真才实学之臣,枉为儒生,定会教坏帝子,我看还是早日自己隐退,免得遭了雷霆之怒。”
季平本就瘦弱的身躯,哪里能承受一名上三境剑修的怒火,他脸色发白,摇摇晃晃。
帝流怎听不出指桑骂槐,无奈再道:“南姐姐,孤知错还不行么。”
“孤不该擅闯,更不该出言调笑你,孤向你致歉……”
“孤听长嫂将最爱的清竹苑赐了出去,对方似也是一名读书人?那我让季平与他学习学习,人臣之道。”
南盏睨下一眼,“帝次子殿下此来,原来打张夫子的主意。”
“张夫子不在簇,殿下请便吧。”
帝流被拆穿也不尴尬,藏起眼底的一丝精光。
长嫂的护卫这般在意那名不见经传的读书人,反倒更让他窥见一丝不同寻常。
张夫子……张……
帝流回溯记忆,想到兰溟国太尉府。
后院内走来两道身影,华丽的袄裙在前,青灰儒衫在后。
“怎么不让这狗进去?”
笛声琳瞥了眼帝次子,开口道。
大逆不道的称呼让季平眼皮子忍不住跳了跳,心里暗道神沿公主果然嚣张跋扈。
帝流却是神色平常,毫无异议,笑嘻嘻自顾自也叫道:“见过长嫂,长嫂一切安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