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详,并没有什么遗憾,如果一定要有什么未聊心愿,倒确实有一件——”
沈棠忙问道,“是什么?”
安大太太道,“成武二十六年,太公十三岁的时候,西北大旱,太公一家逃难求生,逃难到孟州,太公与家人走散,太公生前,一直在找寻家人……”
到这里,安大太太声音哽咽,“若是能找到,镇国公府的爵位也能有人继常”
镇国公府只有一脉,连个旁支都没有,不然也能过继子嗣,承袭爵位。
只是太公生前都找不到家人,如今过去十六年,只怕就更难寻了。
沈棠望着挂在墙上的,太公的画像,威武严肃,一看就是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将军。
方才那三炷香,没有插进香炉里,沈棠重新上了香。
这回牌位没倒,就仿佛方才真的只是意外一般。
上香过后,王妃就要回去了,安大太太送王妃,那边丫鬟拿来一锦盒,正是安大太太让去库房里翻找出来的,安大太太打开看了一眼,虽然过去十二年,这套首饰依然惊艳。
安大太太将首饰送给沈棠做见面礼,沈棠忙道,“这太贵重了,我不能收……”
王妃也道,“这是大哥生前送给你的,你都没舍得给暖儿做嫁妆,怎么给棠儿?”
安大太太道,“我给暖儿的嫁妆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了,这原就是留给墨儿世子妃的。”
安大太太抓过沈棠的手,把锦盒塞给沈棠,“放心拿着。”
沈棠望着王妃,王妃道,“你收下吧。”
沈棠就收下了,“多谢舅母。”
安大太太笑了笑,继续送她们。
一路送到镇国公府大门口,看着她们坐上马车,走远了都还望着。
王妃去镇国公府时,心情就低落,从镇国公府出来,就更是不话了,沈棠能做的,依然只有陪着。
一路无话。
直到马车在靖阳王府大门前停下。
沈棠下马车后,将王妃扶下来,前脚进府,后脚周管事就过来道,“王妃,半个时辰前,宫里送下赏赐,和往常一样,还是两份,不过往常给老夫饶那份,宫人特地交代给世子爷世子妃,已经命人送去沉香轩了,剩下的,王爷让您看着给各院分分。”
周管事将手里的单子呈给王妃过目。
绝子药的事 ,老夫人阻拦谢归墨往下查,几乎是明着把绝子药的黑锅扣到了宫里,这是靖阳王府没有丝毫隐瞒,自然会传进宫。
往常单独给老夫饶那份赏赐,给了她和谢归墨,摆明了皇上是不满老夫饶做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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