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这件。”宗政长芸看着心情不赖,卖了个关子。
“那是什么事?”卫澜姬的心痒痒的,笑着想要问个究竟。
“那一次车轿里,我以为你至少有些经验,殊不知你对房事竟是一窍不通。”宗政长芸说。
记得两人第一次行房事时,是在停靠沧平郡守府旁的太女车轿里,澜姬那时候只有一股胆气却无甚么实践经验,惹出了许多笑话。结果也只有乖乖躺下任君摘取的份。
卫澜姬妖艳貌美,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,却是个处男,这让当时的她感到意外。
或许卫澜姬也想起了那件往事,红了脸,不免感到一丝窘迫:“殿下,别说了。”
宗政长芸偏头看他,不依不饶地问:“你和他们不是在郡守府待了一年多吗,既然目的是为了进献,怎么床笫之事都没给你们了解?”
卫澜姬看着宗政长芸的眼睛,应是水池边烟雾缭绕的缘故,长芸的眼睛透彻莹亮,不染纤尘般的美好与动心。
他放缓了语气,温声说:“没有的,殿下,沧平郡守让我们学习琴棋书画、礼义廉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