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难太多了
葛凡早晨是被一阵按不掉的电话铃声活活吵醒的,按了又响,响了又按,如此往复几次,他腾地从床上弹坐起来,眯着眼睛划开电话就准备骂人。
可对面一句低低柔柔的问候就让他哑火了:“凡哥,早上好啊,那什么我就是问一下,我们家小九在她爸那不,给她打电话也不接。”
葛凡万万没想到是温雯,使劲揉揉眼睛:“雯姐啊,你等会儿我看看去。”
他掀开被子起床,睡衣睡裤从余凯旋家朝东的次卧出来,两步走到朝南的次卧看了眼,门半开着,床铺收拾的规规矩矩,又瞅了眼时间:“她应该上班去了,估计今天又坐柜台吧,没空接电话,你有事啊?”
这话问的,没事能连环夺命 call 吗,葛凡揉两下昨天被打坏了的脑子,疼得龇牙,又说:“你咋知道我住我爸这了呢?”
“我啥不知道,我谁呀。”她哼笑,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