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就算了,我告诉你,没门!”
“好!”
宋明伊看了一眼暮晚,:“你不求情吗?”
暮晚摇了摇头:“不求情。”
她本就没打算求情。
一直以来,不管暮家的人怎么对她,她心里总是留了一处最柔软的地方给他们。
血脉至亲永远都是一个人最深牵绊的。
暮晚也一样。
昨晚上发生的事情,让暮晚知道了自己是多么的愚蠢。
原来只有她看中这份血脉亲情。
除了她以外,从来没有任何人把她当作家人,在她父母心里,有的永远都只是那个尚在襁褓之中的暮耀祖,而非她这个女儿。
在他们眼里,她不过是随时可能被牺牲的玩意儿罢了。
她以为在很长的时间都不能释怀这件事,但是就在刚才看到宋明伊那么的着急,暮晚忽然释怀了。
她是有人喜欢有人爱的,她也是有家饶,那个爱她的家人,就是宋明伊。
为了所谓的血缘,伤害真正牵挂担心自己的家人,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