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事儿,他撞了撞春城的胳膊:
“喂,你们昨天是怎么教训他的啊?”
春城纠正他:“准确地说,不是我们,是春宴。”
春深撇撇嘴:“好吧,那春宴哥哥是怎么教训他的?”
春城停下手里的游戏,对春深说:“就是让他喝水喝个饱而已。”
也不知道春宴怎么想出来的这种整治方式,就算白路去告状,也拿不出证据。
傍晚,校门口的学生背着书包鱼贯而出,其中一个格外显眼。
其他人都规规矩矩地穿着校服,就他把蓝色校服系在腰间,上半身穿着件纯白t恤,裸露出来的脖子和手臂皮肤很白,跟t恤一个色差,整个人看起来有种精致的美感。
“春宴!”
陈仪叫住了他。
春宴停下脚步,脸上带着笑意,淡淡的,温和的,恰到好处。
陈仪之前好几次都看到春宴去买巧克力,还以为春宴喜欢吃,便把一盒巧克力塞进春宴怀里,生怕他拒绝似的,不等他说话就转身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