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玩什么都不会被爆出来。”
春宴一听,眉头瞬间皱了起来:
“玩什么都不会被爆出来?”
“对啊,”保安的眼睛带着几分下流的笑,“我听打扫房间的刘嫂说,那些客房的床单哎哟喂,上面什么都有,脏得没法洗,全都得扔,你想想他们玩得有多花?”
春宴心想春煦应该不至于,毕竟他是那种不在他好看的审美范畴就不会碰的人,但人都会变的,万事没有绝对。
之前他还滴酒不沾呢,现在不还酒精成瘾了?
再说了,如果酒庄真像保安说的那样,那这种地方也不能让春煦再来了。
就算进不去,他守一夜,也要守到春煦出来。
就在他打定主意守在酒庄门口时,一辆车停在了他面前。
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的青年钻出车子,看着面前这个戴着口罩和墨镜的春宴,还是认出来了。
“哟,这不是咱们的春宴队长,咱们娱乐圈曾经的顶流吗?怎么在这站着?”
春宴心想:果然能认出他的,不是最亲他的那帮人,就是最恨他的那帮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