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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一副被激怒的样子,春煦放声大笑。
春宴后知后觉自己大概被戏弄了,但即便春煦没做过这种事,光是嘴巴里随便一说,他也会被刺激得火冒三丈。
春煦一只手撑着脑袋,歪着头,散漫地微笑道:
“你觉得我只是在开玩笑?”
春宴拧眉:什么意思?
“这个酒庄里有很多有意思的人,比如那个苦练舌头打结樱桃梗的男人,他跟别人接吻是按秒收费的,可他每次来找我都……”
“闭嘴!”
春宴不想、也害怕听到接下去的话。
此时他不再挂着温煦的微笑,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出现了裂痕,终于出现了一丝脆弱。
“别这样对我。”
酒窖温度有些低,春宴脱下风衣外套,盖在春煦的身上,自己也顺势单膝跪地,紧抱着他,又重复了一遍:
“阿煦,别这样对我。”
春煦静默了一秒,然后放肆地笑了几声:
“我还没说完呢。”
又凑到他耳边,语气轻佻地继续:
“他每次来找我都……”
春宴伸手捂住他的嘴:“你非要这样逼我吗?”
对啊,就想看春宴为他惊慌、为他害怕、为他发疯的样子,这样的春宴让他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