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经常渴醒,得起来喝点水。
他正要起身掀开被子下去,看到床头柜上放了一杯水,他愣住了。
这个坏习惯除了他自己,只有另一个人知道。
他知道春煦来过了。
第二天春宴就出院回片场了,今天有他的戏份。
他抱着保温杯坐在树底下的藤椅上,就看到一辆保姆车停在剧组门口,接着,白路和那个光头大哥从车子里下来了。
春宴不禁想笑,大家是都没去处了吗?全他妈来这剧组凑热闹了?
白路走到春宴面前:“你能带资进组,我就不能了?”
然后又瞟了旁边的徐南一眼,神色古怪地喊了一句:
“南哥。”
然后就和那个光头大哥去找制片人了,徐南扭头问春宴:
“他为什么看我的眼神怪怪的?”
“好问题,”春宴微笑,“想知道答案,你可以去问问徐总。”
“关他什么事?”
徐南疑惑,但他不纠结这个小问题,眼下他这个经纪人忙得很。
“他来剧组肯定没好事儿,咱们得防着他一点儿。”徐南又想起之前春宴跟他讲的计划,他问,“你那个戒断计划是不是失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