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冷漠地将头扭开了,唐琛只是笑了笑,浓密的睫毛投下一抹孤影。
杨启年抓紧时机缓和关系:“唐…唐社长,我也是被丁义逼到这一步的,我是什么人你向来清楚,从不愿多事,我劝过他很多次,可丁义那人是茅房的石头又臭又硬,我也是没有办法啊。”
唐琛淡淡道:“知道。”
杨启年犹嫌不足:“那个什么,你可千万别记恨我,我都跟丁义说好了,洋粟我是不敢要的。”
唐琛指了指顾西元:“那你现在收了枪把他放了,今天的事,我就不计较。”
杨启年望了眼对面的西人码头,十分为难:“再等等,再等等……”
唐琛冷然一哼:“那你就闭上嘴,别他妈妨碍我听曲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