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集的人,个个捶胸顿足。
苦练了三个多月,才学到了颜少卿的文风,结果主考官变了。
别看谢怼怼岁数大了,可他却是武朝唯一一位连中三元之人。
他的文章多智,根本模仿不来。
再加上考试的期限很快就到了,临时抱佛脚也屌用没樱
反观火器监的李北玄,对春闱似乎有点儿不上心,整守在火器监。
试验场,时不时地都会传来几声爆炸。
“卧槽!”
“又炸膛了?”
“快把人送去医馆。”
“再不救就来不及了。”
立刻有禁军抬着担架上前,将受赡工匠给抬走。
工匠脸色漆黑,头发都烧没了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硫黄的味道。
眼眶发红,眼角还不断地流淌眼泪。
心中默默地嘀咕着:我他娘的上辈子造了什么孽,被分派来火器监?咋连续三次炸膛,都让我摊上了?
“火药又放多了。”李北玄表情尴尬的手中炸裂的枪管。
“爵爷,我觉得咱们先别搞燧石了,稍微改装一下,还是用引线。做一个固定的支架,引线做得长一点儿,这样相对安全。”王二柱惋惜地看着被抬走的工匠,“老孙也真是命大,炸膛三次了,他都没死……这么命硬,下次还让他点火。”
“……”李北玄瞪大眼,很想问问王二柱,你特么是魔鬼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