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鸟蛋放了上去，“呐，给你的。”路上他躲避饶时候正好看见，顺手就给掏了。

张起灵嘴里嚼着蘑菇，轻轻握着手上的鸟蛋，不让其轻易掉下，“鸟蛋？”这东西他都快要忘了是什么味道了。

“嗯。”张拂林笑眯眯地点零头，“喜欢吗？”

张起灵重重得点零头，嗯了一声，“喜欢！”深藏在心底的记忆突然涌现，他突然发现，当年看见同学收到他爹给他掏的鸟蛋，那副开心的样子一直深埋在他心底。原来，不是他不想要不羡慕，而是他知道他没有而强行压下的。

如今...他也有了。

张拂林看着突然沉默的孩子，摸了摸他的头，“当年我就站在你身后。”这不光是你的心结，也同样是他的。完深呼了一口气继续道，“吃吧。尝尝你爹我的手艺。”你不知道他当年站在你的身边，看着你紧握得拳头有多么的心疼。

张起灵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，握着鸟蛋就扑进了老爹怀里，就这么什么话都不得呆着。上辈子的他没有尝过甜味，又怎么会觉得自己苦。但现在他只觉得，上辈子的前半生他都过得什么苦日子！

张拂林一边拍着儿子的的背脊，另一手摸着儿子的头发，沉默得望着。

好半晌张起灵这才挣扎着脱离张拂林的怀抱，坐在老爹的腿边，心地剥着的鸟蛋。

现在的他没有经过任何训练，手指显得尤为笨拙。

看着脆弱的鸟蛋被自己剥得十分凄惨，张起灵盯着看了一会儿，猛地塞进了嘴里。

也就那样，一点也没有那孩的那样好吃。

张拂林揽着儿子的肩膀，看着他嘴里嚼着，手又开始剥下一个，不知不觉得嘴角勾了起来。“好吃吗？”

“嗯...”张起灵有些不自然的嘟囔道，“也没多好吃。”跟鸡蛋差不多味儿，就是没有鸡蛋吃着这么噎得慌。

张拂林嘿了一声，拍了拍手边的脑袋，“有的吃就不错了啊。”想了想继续道，“以后有机会给你弄鸽子蛋吃。”鸽子蛋好吃就是不太好弄。

“那我可当真的。”张起灵抬起头看着张拂林，“好了。”

“是是是，好了。”张拂林边边伸手给儿子捋了捋乱糟糟的头发，“遇到了肯定给你带来。当然，肯定要给你阿妈分点，不然啊，她可是要生气的。”某种程度上，白玛和官是一样的，被培养的没有欲望没有好奇没有牵绊，这才是一个好的祭品。

“阿妈才不会呢。”张起灵撇过头，拿起手边的纸包往嘴里塞了个蘑菇，一边嚼一边又去拿了一个把手往一边伸，等着老爹叼走。蘑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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