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娃, 回家后挨了一顿呲。
徐祯抠着蔓蔓脸上干掉的泥巴,姜青禾出去倒完一盆泥水,放盆子蹲下舀水的时候,瞅见蔓蔓手里还紧握着。
她指指蔓蔓的手问, “手里藏了啥?”
蔓蔓转转眼睛, 手往后藏, 在她娘的注视下,还是伸出了手。一只被拽了后腿的癞呱子倒吊着,无助地呱了声。
姜青禾深深吸了口气,“你抓它做啥?”
她真的不理解,那么丑的玩意, 为啥要抓它玩,不过继泥巴糊脸的cao作都出来了, 她也能稍微接受点。
“它一戳肚子就呱呱叫, ”蔓蔓很认真地回, 还拿一根手指戳了戳癞呱子的肚子, 它立即咕哇咕哇地喊起来。
“明天我们还去找挂挂牛、花jiejie、”蔓蔓小嘴叭叭地外报, “蛇鼠子、草滋婆 …”
姜青禾脑子嗡嗡得响,前头挂挂牛和花jiejie, 一个是蜗牛一个是七星瓢虫, 她还能接受, 后两个壁虎跟大飞蛾以及乱七八糟的虫子, 她完全受不了。
在她彻底发飙前, 徐祯很识时务地捂上了蔓蔓的嘴,“快闭上你的小嘴巴, 癞呱子拿去放掉,不能带上床。”
蔓蔓委屈, 但她不说,再不舍,她也还是将癞呱子给放了。
她说:“回家去吧,你不回家,我就要挨揍了。”
“明天你跟着我们去下地,”姜青禾给蔓蔓换衣裳的时候说,夏初本来就是虫蚁出没的季节,真要不管让她们去抓啥虫子,被毒虫咬了都不晓得有没有药。
蔓蔓很识时务,她爬上床,摇头晃脑地说:“好吧,我去地里挖曲蛇。”
湾里人管蚯蚓叫曲蛇,姜青禾伸手拍了下她的屁股,“啥都挖,你管土的啊?”
“我不管土,我属虎的,嗷呜,”蔓蔓假装张牙舞爪的,然后一头栽进了被子里。
其实她不属虎,她属老鼠的,但不妨碍她觉得老虎很威风,默认自己就是属老虎的。
等蔓蔓睡了,姜青禾解了发髻梳头发,侧头跟徐祯说:““眼瞅着到农忙,这头那头活,我们没法看着孩子,老让四婆带着,老太太年纪也大了,哪有成天让她给娃烧饭的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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