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流逝,一个多月过去。
在二十岁生日的那,我收到了上个月工钱。差不多三千,除去要还的,还能剩下一点。
当晚斥了两百巨资,我不仅买来好吃的饭,还配上了好酒和好烟。吃一口、喝一杯、抽一支,茫然地把玩着手机,惬意得如神仙般。
临近十一点,父亲借用外公的手机卡打来电话,将一些近来发生的一些事情告诉我了。
一是外公已经走了,这我能预料到,所以不觉得惊讶。二是母亲彻底疯了,这我也有预感,倒是不觉得有啥。
至于其三呢,他他忍不了了,问我俩人离婚行吗。我不愿回答,只这事要看他。
父亲委屈极了,哭诉一大堆有的没的,只是最终见我反应不大,便潦草地挂断羚话。
还是继续吃饭吧,完事顺势躺在床上,我自发地回头细想。本来就得看他,我也没错啊。因此,我讨厌起父亲这副模样,难道他是孩儿吗?抗不住一点压。
刚才还快乐似神仙,现在却烦恼太多想不完。
记不得什么时间,我竟进入了睡眠,一场梦又是十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