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可厚非,只怕是没人能联想到好的结果。更以我这个来变相的成年人来,如果一个异性孩在旁边躺着,我是绝对想象不到的,更是接受不聊。另外一方面,据我推测可能自身心理年龄也有缩减,我确信自己早就脱离了少年的腼腆,如今陷入此种尴尬境地实在不如人愿。
好在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多长时间,渐渐地我们都沉静下来,慢慢安然入眠。
次日是十二月二十四号,一大早格蕾丝就招呼我起床,她父亲通常是这个时候就差不多要出发。
我洗把脸漱好嘴巴,只准备先打开门视察一下,便瞧见劳伦斯现在很远的一棵树下。
他招了招手,我飞速上前。
“休息好了吗?准备出发。”
“可是格蕾丝正在做早饭,等一会儿我带出来咱俩一起吃完再走吧。”
“竟然都到这个时候了,要不你回去和她一声,我们在外边吃就行了。”
“那好吧,你稍等一下。”
罢我便返回院内高喊,把要交代的事描述了一遍。接着马不停蹄地回到老人跟前,见他抬头仰望空口中喃喃。
“我的上帝,我需要向你忏悔,请你把堂的位置收回。”
可能是信仰吧,由着他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