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力上的发育让我看的越来越远,也越来越清,每一幅画面在感觉上的真切不能有假,所以我也逐渐变得坦然。直至偶然的一,我惊奇地发现如果努力一点,我已经可以晃晃悠悠地走路和支支吾吾地话了。
事不宜迟,我应该告诉在这里照顾我的人这个喜讯,他们对我的表现甚是满意,但其中充满着疑惑。一是我的话断断续续不连贯,二是用的表达方式还是以往的语言习惯,这让他们理解起来很是为难,不过看得出他们也不纠结这个,只顾沉溺在兴奋之间。
我只懂得了听,但却忘了学怎么,于是接下来的两年,会走聊我时刻黏在他们的身边,竭力地去表达孩子的真烂漫。既打破了与他们之间的沟通障碍,又赢得了他们对我的喜爱连连。
时间越久,我越谨慎,而且对之前十年的记忆也开始有了些许混乱,我已意识不清到底哪边是真实哪边是虚幻。所以尽管我话的越来越流利,却也始终未向现在身边的人发出疑问。
我怕与他人不同,最后给自己惹出大麻烦。是啊,身虽是幼龄,可我的心智毕竟过了十三年,足以在危险中自保求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