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的是真的,是很重要的事,好不好么?”
“行行行,快走吧,你可烦让很。”
听我不耐烦地这样,她终于松了口气,拉着我就快步走下楼去。
到了一楼看到学校领导已经围成一团,叽叽喳喳好像在讨论着什么。他们各自只顾建言纳策,却对中间那人没怎么注意,任其身躯躺在冰冷的白茫茫的地面。
红色与白色的碰撞,像喜事与白事的悲欢交织,像素来不合的事物拼凑起来的混乱。唯能确认一点,它的出现往往意味着凄惨。
在雪地上继续走,远远望去星哥他们逗留在校门口。这么大的动静,想必刚刚的一切他们肯定不会看不见。至于一家人在交流些啥,我不敢掺和进去妄言,只能祈求星哥本人能够平安,此后诸事过去得平淡且平坦一点。
死亡对人来,见得太多便不会觉得有什么大惊怪的。现实中我见过,梦境里我也见过,所以再次面对它我不甘于示弱。
反观尚老师,她一路上都从未止住过哭泣。直至走进她的屋里,才发觉她的情绪越发低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