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狗都不如的东西。”
气势上我胜过了他,但他仍装腔作势地在反击。
“那你又算是什么东西,一言不合打人难道还有理?”
“老子可以和你讲理,可对于你这种傻逼来不必。”
我本想着乘胜追击,打灭他的盛气只需一举。
但他像是被逼急了,在屈辱中对我又生出几分恨意。
“你再一遍试试?”
“事不愿意办可以拒绝,老子也不想沾上你。但接了活不干,连个交代都没有,甚至还装得像个二五八万,你这种贱东西老子可不会惯着。”
“你谁贱?我妈我爸都没过,轮得到你………”
我搞不懂他,只觉得有些怪异。要服软就服软,要生气就生气,哪儿来这么多话可以哔哔。
“快闭嘴吧你就!送你一句忠告,以后见着你爹我,最好躲得远点去,再惹着老子下次还揍你。”
罢,我转身向门外走,懒得和他纠缠更多。
身后的他不知怎么,越来越上头越来越激动,像是没有脑子般啥难听话都骂。甚至对我的不顺眼已经上升到,凭空捏造一些我没参与过的恶劣事迹,比如均素尚未谋面的父亲死时的过去。
而这一切,似乎都指向他想将我的愤怒再次挑起。我嫌繁琐,也担心再闹一番把事态升级,所以没顺他的意仍自顾自离去。
坦白点来讲,其实我是感到了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