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业咯。”我想的是,这还用,谁不知道。
等了一会儿,俩人儿仍未出现,班主任也不曾露面,我只好把想的话再憋几。
当然,那些话很简单,只是两句饯别之言。
给父亲打去电话,母亲也在他身边。两人一同关怀问切,儿子考的怎么样,上大学有没有希望,打算去到哪个地方。
而我给出的回答是,这些事情现在讨论还太早,万一老爷看不过去影响可不好。
父母随即住嘴,再也没有一个问号。
紧接着,我见时机已到,便自己辛苦了这么久很烦恼,提出要在外婆家独自住的几日的报告。
果不其然,他们应声好。
那么具体是什么烦恼,我却不太好意思向他们透露。毕竟有关令雯,传出去定会惹来许多风言风语。
她数日前毫无征兆地发了一则消息:“朴等着我,雯儿马上就能回去。”
不过之后任我再问,她却一直是杳无音讯。那就只剩下等待了,也但愿她这次不再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