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板,一个紧盯地面。
我觉得有一些尴尬:”格蕾丝,你的女儿,她怎么样了?“
他苦涩的神情怔住:”她死了。“
”什么?死了!怎么会……“
我实在太过惊讶,所以出这些话,让老人听在心里后,不住劲儿地低下头去,仿佛想将脑袋缩进身体里。
不过到最后,我倒也明白这是事实,然后就腿一软瘫在凳子上,再也没有任何活力去对命运质疑或挣扎。
不知不觉,黑了。
“我去做饭吧。”
“还是我去吧。”
我按下了老人枯木般的身体,鬼使神差地径直向厨房走去。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或者举止表达,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啥要抢着做饭,可能就是仅仅因为我昨买的好吃的得自己来掌勺吧。
和昨格蕾丝的最后一顿饭一样的做法,只是我眼睛里看不到东西,应该是看见了也好似没看见,木偶般把厨房造了一通弄的稀里哗啦。
不过好歹饭做好了,且不论是咸是淡,也不提是生是熟,只要能吃也就行了。
等我端着饭菜走出厨房,不知何时下楼来的格蕾丝,还有头早已低到桌子下的克里斯,都眼睛红肿地安静坐好在等着开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