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,在外亲密怎么了,又没有那条律法禁止。
所以,围观的人基本都是抱着羡慕的心态。
“这是哪家的,夫夫关系真好,要是我家相公在外也能这般照顾我,顺着我就好了!”一个圆脸哥儿羡慕道。
要知道他嫁进夫家三年,和自己夫君出来逛街的次数都屈指可数,更不用还这般顺着他了。
“哼,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狐媚子,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夫郎,不然怎么在外头不顾正经主君的名头,与男子这般拉拉扯扯!”
一道异样的声,引起了周围其他夫人和夫郎们的注意。
那人见他的话受到重视,脸上刻薄的表情上扬,一双细的眼睛像是黏在闫泽身上,看向安玉露出实质性的恶意。
“哟,这不是王寡夫吗?怎的,那两人不认识,那哥儿是安家的,可是人家正经夫郎!”
有和王寡夫对不上的,看不得人被这般编排,直接回呛。
王寡夫冷哼:“正经夫郎在外头还这般拉扯,一副楼里的做派。”
这话引起其他人不满了。
本来以为是误会,王寡夫不认识人,开就好,没想到这人竟然真对旁人评头论足了起来。
甚至还是那女子哥儿最在意的名节来事。
那边动静那般大,安玉和闫泽想不注意都难。
正好王寡夫那句像楼里作派被闫泽他俩听到了。
安玉刚想发作,但是有人先他一步。
“这位夫郎切莫胡言乱语,以免折寿。”
没给王寡夫开口的机会,闫泽继续道:“我与夫郎感情深,出门在外情难自已,亲密一点怎么了,大历朝未有律法规定夫夫或夫妻在外头不可亲密,我与夫郎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拜过地,是正经夫夫,在外没有做什么不顾礼义廉耻,不顾祖宗名声之事,只是夫夫感情好,难道这都要让人随意中伤!”
罢闫泽眼神凌厉看向王寡夫,嘴角勾起,笑意不达眼底。
“还是这位夫郎,从未与丈夫交心,所以才觉得夫夫亲密是不顾礼仪廉耻,楼里做派,那这位夫郎和自己相公洞房花烛时岂不是将楼里的做了个十成十!”
“还是这位夫郎,这位寡夫郎寡太久了,已然忘了夫夫相处之道!”
闫泽这装作不心知道对方身份的样子,一脸的惊讶,再带点怜悯。
引得周围人哄堂大笑。
王寡夫此时脸色涨红,这是在讽刺他守寡已久,没有男人,所以才这般。
这口气他怎么可能忍得下去。
“枉你还是个读书人,这般与个寡夫争锋相对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