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得过且过,就算是要科举也不过是顺势而为,也不过是为了身份地位。
那如果到时候他得到了这些,下一个目标是什么?存在的意义是什么?为了带领安家过得更好?但是没有他,现在安家也能过得很好!
他不断自我怀疑,同时又推翻!
为了斗倒独孤逸一家子吗?那斗倒后呢?
闫泽仿佛走到了死胡同。
“怎么一个人在这?”
耳旁传来安玉的声音,仿佛像只手将他从情绪的反扑中拉出,如濒临窒息中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!
“我大约是醉了。”
闫泽摇头,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。
安玉慢慢挪到闫泽身旁,坐下后,他半抱着闫泽的胳膊,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。
他刚洗完澡,头发还半干,压在闫泽肩上,他肩上的衣服都被洇湿零儿。
被人抱着胳膊,闫泽才发觉这不是幻觉,是真真切切的一个人。
安玉没有开口话,而是默默得陪着闫泽,看他一杯又一杯的喝,他也不劝酒。
时不时从盘子里抓几颗花生米,送到闫泽嘴边。
不知道是不是身旁多了个人,闫泽觉得酒不再是那般苦涩,甚至还有些回甘。
“闫叔,少爷和姑爷不会有事吧!”君和清哥儿在下头,有些担心。
方才听姑爷一个人在亭子上喝闷酒,少爷连头发还未擦干,便跑到院子里头,借着爬梯,爬上了亭子上头。
又已经是更深露重,还是仲秋时节,夜晚凉,得着夹层衣袍,他家少爷就穿着那身薄薄的一层,君很是担心会着凉。
“没事的,少爷和少主君会有分寸的,你们无需担心。”
闫管家毕竟经历的事多,知道他家少爷只是需要静一静,不会出什么事。
他也只是以为闫泽是想念他双亲了,没有想到他家少爷早已经换了个芯子。
安玉在亭子上,静静得待在闫泽身旁,一阵风吹来,他只觉得浑身发冷。
闫泽似乎感觉到了,摸了摸安玉的手。
是冰的!
随后他半抱着安玉的肩膀,摸到对方只穿了件单衣,心里气急,但是又不忍苛责。
毕竟是他emo在先,装网抑云酷哥。
他脱下身上的外袍,披在安玉的身上,随后又给人围得结结实实的。
“不知道多穿些衣服,这大晚上的,这么凉,心明日染上风寒。”
闫泽语气急促,但是又下意识放轻。
安玉听着心生欢喜。
“这不是担心你,所以才急着跑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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