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坏,毕竟没人打扰,自然就能安安分分苦学。
沐休回去就和安玉去果珍斋歇歇,或是待在府里歇,十分惬意。
日子过得平顺,没有什么大事发生,除了果珍斋慢慢卸下了冷饮,流行起了热奶茶!
某日一早,闫泽早起去书院时,打开房门便感觉到了刺骨的冷。
日子过得太快,闫泽没有特意去记,没成想已经入了冬。
原是昨夜狂风大作,下起了大雨,难怪半夜觉着安玉缠他缠得紧,原来下雨伴着大降温,在屋内还真未觉着明显。
突兀的打开门,才发觉这般的冷。
他赶忙找起了厚衣物,不过厚衣物应当都是是去年的了,有些短。
今年的,因着前些日子还不曾这般冷,绣娘就没怎么着急赶制出。
出房门时见到书墨身着那单薄的秋衣,猜想着去年府里困难,应当没有给他做什么冬日衣裳。
书墨年纪又,身量长得快,去年的怕是都穿不上了。
闫泽从自己房里拿出了两套旧衣物,颜色都是暗沉低调的,不打眼。
免得到书院里头后,因书墨穿的太过张扬,容易被其他书童欺负。
见时间还来得及,闫泽又去交待了闫管家,等安玉醒了后,请示他,去给府里的人加紧赶制厚衣物。
毕竟闫府是安玉当家,管家大权及财政大权都在人手上。
这场大雨过后,怕气温是回暖不了了!
闫泽从府里上了马车,再由安大送往书院。
到书院下马车时,手脚冰凉,他和书墨在马车里头都这般,更别安大了。
在外头赶着马车,寒风刮得刺骨。
闫泽特意给了银子给安大,让他去附近喝碗热汤,吃碗热的,暖暖身子再回府。
等进入书院,到房舍时,闫泽又跺跺脚,让书墨先回去将厚棉被放好,他这边他自己来就成。
一路从书院门外到房舍也走了差不多十分钟。
手上抱着棉被,双手裸露在寒风中,那滋味,难以形容,闫泽觉着他手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进入房舍,见朱燚手上抱着个厚棉布裹着的像个南瓜般圆润的物件。
闫泽大概猜想那就是传中的汤婆子了吧,就像前世的热水袋一样。
他二话不,将手中的厚棉被放在床榻上,冲到朱燚身前,抢过来,暖了暖手。
“闫兄,你这……”
朱燚看着闫泽苦哈哈的,身上衣物显然都是去年的了,布料褶皱,还有些发白。
朱燚心中暗自窃喜,还是他家月哥儿知道疼人,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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