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们也只是平头百姓,就连那些个做官的都没有办法,更何况他们,人怎么可能撼得动!!
安玉不是个垂头丧气的主,他想得很开,闫泽受他影响,虽仍有思虑,但情绪还是高昂了许多。
这大自然的事,一切都是定数,想太多也是徒伤心神。
一连几,闫泽都没有出府门,自那日和安玉谈过一次今年冬日的形势后,在他冻疮完全好前,安玉都是拘着他的。
不过闫泽倒是没有任何不适,本来这般冷的他也不想外出吹那寒风。
在府里,有吃有喝,还有火烤,他不香嘛!
他没有外出,安玉这些陪着他也没有出去。
手底下的铺子除了些杂货店没有关掉外,其他的都被安玉给强制休了假,让人在家里过冬,年后再回来开工。
当然休假的时间,安玉是给了过年奖金还有基础月钱的。
这些他可都是跟闫泽取经过,也同他商量了一二的。
毕竟虽然是安玉的嫁妆,但是闫泽这个夫君还是得知道一二,这点安玉丝毫不吝啬。
左右只是让人知道近况,知道府里头有什么产业,又不是将产业交由闫泽。
在闫泽冻疮未完全好时,安玉照旧上完药后,闫管家从院子外头带着冷风进了门。
“少爷,少主君,朱少爷带着夫郎来了。”
安玉一听冷月来了,收拾药膏的手都停下了。
他随意往桌子上一放,随后拿着帕子边擦手边让闫管家带冉房里来。
他们冬日懒得出房门,正厅的密封性与保暖性不比卧房,是以,没人愿意待。
反倒是卧房,拿着屏风将里间睡觉的地方隔开,留着外间,放着火盆,微微开着窗透气,反倒能呆得住。
须臾,闫管家带着朱燚和冷月进来了。
他们身穿斗篷,进门后将斗篷脱下放在门后头的挂衣架上,两人也不客气,冷月甚至熟门熟路的。
可见在闫泽不在的时候,经常跑来同安玉一起。
“闫兄,好久不见,这耳朵上的冻疮应当是好了不少,看着没有刚出书院时那般吓人了!”朱燚态度随意打趣道。
“好了不少,看朱兄这手,这是全好了?”
当初不闫泽了,书院里头哪个不是手脚都长了冻疮,就连朱燚也没有例外,无一幸免,只不过他症状较轻罢了。
没想到这才几日,这手就好了。
“玉哥儿,这是京城里带来的药膏,里头加了雪蛤油,对冻疮最为有效了,听你相公手脚和耳朵都挺严重的,特意同你送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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