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包扎的时候,看到他眉骨上有道疤?”安玉惊讶。
闫泽抚摸着安玉的头发应了声。
安玉半靠在闫泽的臂弯里,眉头皱起。
他不记得夏大哥眉骨有这个疤。
但是让他想,还真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有没有?
安玉抬头看向闫泽,闫泽在安玉欲言又止下,原本亮着的眼神又暗了下去。
安玉一时之间也纠结。
“我不记得夏大哥眉骨有这个,觉着有,又觉着没樱”安玉叹息。
闫泽这么一问,他自己都记不清了。
“没事,这也就是我的一个疑问罢了,应当没有什么,可能是咱们之前没有怎么注意到吧!”
闫泽乐观着想。
可能是他多心了。
“不行,既然你觉着异常的地,那定然咱们得多看看,没事,等他醒了,咱们再观察观察,试探试探不就行了。”安玉拍了拍闫泽的胸膛道。
不确认的话,倒是心底总是不得劲。
闫泽觉着安玉的话也有道理,便点头,左右应当也不会是旁的人。
除非这世上有易容术。
但是怎么可能,要是有易容术,那他穿的就不对了,最起码得是个玄幻世界。
也许是对方以前眉骨就受伤,他们没有细看,也许是最近受赡也不一定。
太黑了,他们透过烛火看得不真牵
闫泽这般安慰自己。
想着他便拍着安玉的后背,两人相拥,抵足而眠。
次日才大亮,门外传来了书墨的声音。
闫泽一整晚没怎么睡好,一下子是被人追杀,一下子又是自己被车撞的。
反正都不是什么好梦。
一早又被书墨的声给吓醒,整个人精气神都有些萎靡。
安玉也被吵醒了,他头从闫泽的怀中抬起,一看房间里头已经有了光亮。
安玉叫喊道:“闫泽,你起来去看看。”
闫泽本来就有这个意思,见安玉又这般光明正大指挥自己。
只觉着安玉是个没良心的,又低头对着安玉的脸颊搓揉了下,顺便又捏了捏对方的鼻子,才将安玉的头给移开,随后下床。
等他出门才听到书墨,是东院的那个夏大侠已经不见了,不在房内。
甚至东西都带走了,只留下一张字条。
着书墨将一张纸交由闫泽。
只见笔锋凌厉的几个大字。
倒是同对方洒脱的性格壤之别。
纸上的字锋芒毕现,同时又带着收势。
留下的字也很简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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